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条线,说你跟我不同边。 我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再站起来,一开始拼命做复健,但频率跟姿势都没有掌握好,C之过急,结果脊椎痛得不得了,痛起来根本顾不得太太还在化疗,只想赶快把痛的感觉拿掉,怎麽样都好,而x1毒是最快的方法。」 「第一次勒戒是太太报警的。台湾的法律是这样,x1毒只算是病犯而不是犯人,因此初犯会进行观察勒戒,勒戒是医疗行为不算坐牢,我第一次勒戒一个月,但出来後不到两个月又开始复x1,我知道太太已经对我Si心了,因为钱都拿去买毒,每天过得茫茫渺渺,连太太终止化疗都不知道。说起来人的意志也有够薄,有次法官问我为什麽这麽喜欢x1,我真的不知道,一切都是身T需要,感觉就像喝了一大缸水却要憋尿一样受不了,那不是喜欢,而是不得不去把尿排掉。当然,那一缸水原本是不需要喝的。」 「我第二次是强制勒戒,花了十一个月,出来才一个多月太太就Si了。火葬後我坐着轮椅,在路边抱着她的骨灰,骨灰坛上的名字还刻错了。那天天空还下了一点雨,但我哭不太出来,想到从今以後不需要再付医药费,没有人会再对我失望,反而觉得有点解脱,那真的是我人生的最低点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简直就是一只老鼠,所谓的家就亲像下水道一样cHa0Sh肮脏。白天不敢出门,因为害怕门外的光,晚上把太太的保险金和剩余的职灾理赔全都拿去买毒,像拧毛巾一样把钱榨得乾乾净净,然後对着天花板,希望天花板塌下来自己赶快Si掉,结果Si不成反而尿检没过又被抓去关,这次判一年。」 「残障也要进监狱?那不是很麻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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