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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7.担雪填井  (第5/5页)
着、牵连着,像是山上化不净的雪。    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    一转眸,发现蚕室墙根放着一筐桑叶,有些蔫了。他回来了,也看到了。李元卿顿时心生懊悔和烦躁,发了桑喂了蚕后,再没有自己踏入过蚕室。李元卿讨厌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无助又脆弱,尤其是宁家人。    “税少了,桑叶还更贵了,贵得还不是一点两点。”宁觉愤愤不平地吃了口青菜,“这群想钱想疯了的狗东西,见这边捞的钱少了就恨不得另寻千百处来补。肥头大耳的,居然还敢说自己也揭不开锅、生活困难。”    “名字给我,回头叫县尉关起来。”    “什么?真的可以吗?”宁觉瞪大了眼睛,隐约浮现出笑意。    “可以。捞不到百姓的税,就加价卖出去,挣外面的钱。这么基础的民生敢涨价,按照南国律法,重可腰斩。”李元卿说,“在家想不明白,就让他们在牢里醒醒脑子。”    “哎呀,好爽啊。这事能我来吗?”宁觉摩拳擦掌。    李元卿点头,从袖口中m0出官印,递给他。    “等会,这是。”宁觉的笑意在看清官印上的字的那刻消失了,“这是县丞的,不是我的。”    “宁家不用参与。”李元卿只说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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