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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0章 无常  (第5/7页)
情形,看客的心情和普通是两样的。平常愈夜深愈懒散,这时却愈起劲。他所戴的纸糊的高帽子,本来是挂在台角上的,这时预先拿进去了;一种特别乐器,也准备使劲地吹。这乐器好象喇叭,细而长,可有七八尺,大约是鬼物所爱听的罢,和鬼无关的时候就不用;吹起来,Nhatu,nhatu,nhatututuu地响,所以我们叫它“目连瞎头”。在许多人期待着恶人的没落的凝望中,他出来了,服饰比画上还简单,不拿铁索,也不带算盘,就是雪白的一条莽汉,粉面朱唇,眉黑如漆,蹙着,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。但他一出台就须打一百零八个嚏,同时也放一百零八个屁,这才自述他的履历。可惜我记不清楚了,其中有一段大概是这样:——“…………    大王出了牌票,叫我去拿隔壁的癞子。    问了起来呢,原来是我堂房的阿侄。    生的是什么病?伤寒,还带痢疾。    看的是什么郎中?下方桥的陈念义儿子。    开的是怎样的药方?附子、rou桂,外加牛膝。    第一煎吃下去,冷汗发出;    第二煎吃下去,两脚笔直。    我道nga阿嫂哭得悲伤,暂放他还阳半刻。    大王道我是得钱买放,就将我捆打四十!”    这叙述里的“子”字都读作入声。陈念义是越中的名医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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